23 4月, 2004

斯洛伐克人 - 2



第六天,我們去一個女生的Party,他們高高興興的買了很多啤酒,還帶著一大瓶酒精70%的酒,準備要狂飲一場。沒想到女生的Party是那種蛋糕上面插著花,大家吃著麵包和水果的Party。Brano很無奈的跟我說,怎麼跟他想像的完全不一樣,看看那些花,還有盆栽,真是棒透了。然後他們就自己在旁邊喝起酒來。不過他們喝那瓶70趴的酒很好玩,把鹽抹在手背上,然後還切檸檬,喝前先舔一下手,然後要乾杯,互相使個眼色才喝。

Michal本來也抽菸,不過為了他女友已經戒菸了,我說那你應該也為Brano找個女友,他說沒辦法,Brano就是那種,找20個女生在他面前讓他挑,他會說no no no no …..那種人。我問那Brano到底喜歡哪種女生,Michal說,從大自然走出來那種。(從大自然走出來的女生能忍受菸酒嗎?)

雖然我不喝,不過在那邊跟他們狂乾杯也挺有趣。Brano問我,覺得什麼很重要,我想了一下,說,錢很重要。他顯然不太滿意,問除了錢以外呢?我說,自由最重要。他問還有沒有,我說愛。然後他就很滿意地說,我們來為自由和愛乾杯。我說還有為友誼,他就超高興的。

大概是醉了吧,離開party的路上他們狂唱歌(兒歌那種),又拼命教我斯洛伐克語,還一直問覺得斯洛伐克人怎樣。他們已經是有點瘋狂的狀態,有點吵鬧害我覺得很丟臉。然後肚子很餓,所以跑去吃麥當勞,Brano和Michal請客。後來Martin說要去拿開水,Michal說要上廁所,但不知道為什麼他們兩個就失蹤很久,原來是在廁所玩起來,還拍了奇怪照片。回來後,竟然只用那種裝蕃茄醬的小小小碟裝了一點點水,只能用舔的。廁所出來後又開始玩起奇怪照片,Matin理了一個幾乎沒有頭髮的頭,於是借我的馬尾充當假髮拍照。拍出來超醜的,我說拜託你別留這種髮型。

吃完麥當勞在電車上,居然又想去bar了!幾個人在那邊碎碎念”best cheapest beer place please”………還電車裡面走來走去拍照,真是一點小事就可以作樂!Brano在電車上邀一個十幾歲女生去喝酒,那個女生英文不好又有點害羞,說要回家,但是丟了一個小玩具給Brano,真搞不懂這些歐洲人啊。然後去一家Bar,沒位子,就找了一張凳子當我們的桌子,繼續高高興興的喝酒(我又是開水),Brano一直問我東方舞怎麼跳,我還真一點概念都沒有,我們就在那邊手亂揮一通。

其實他們那種醉其實不是真的醉,就是會變得比較愛鬧,歐洲人真的很不容易醉。(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路上常見醉得很離譜的芬蘭人。有個交換學生還特地製作了芬蘭酒鬼照片系列。)

第七天,送他們走,嗚嗚還真捨不得。可愛又友善的斯洛伐克人。問他們為什麼來幾天要帶超大的背包,我去義大利也只帶一個小包。他們說裝酒。不過來第一天就差不多喝光了。Brano大概怕我覺得他們很糟糕,一直解釋酒的好處。

這是斯洛伐克人,和酒。

今天在看城市介紹那種報紙,上面列了一堆Bar,Martin問我去過幾家,我大概只去過3、4家,結果他大概只有3、4家沒去過。他說不知道我認識他前的兩個月都在幹嘛,我倒可以想像他前兩個月都在幹嘛…


斯洛伐克人 - 1




前一陣子Martin的朋友Michal和Brano來玩。第一天,沒見著,因為Martin帶他們去朋友家喝酒還有剪頭髮。第二天,跟他們去一個小島上晃了一下午,沒說到什麼話,但覺得他們彼此怎麼那麼多話可講,而且隨便路上一個招牌,一輛車,一隻鳥,都可以讓他們玩得很開心。

第三天,他們三個從愛沙尼亞玩,晚上十點回來,Martin找我跟他們去bar。一見面我一直覺得聞到酒味,問Martin是不是喝酒,他說只喝一點點,我心想也對,一天的旅行怎麼可能會跑去喝酒。(那天我們去的那家bar,因為Michal和Brano年紀不夠,所以不能進去,所以他們兩個轉往其他bar,只有我和Martin進去。我們莫名其妙在裡面喝了杯開水(因為免錢),然後觀察周遭在覓偶的男女。傳言中芬蘭男生太害羞果然不假,有一對女的已經超主動了,靠得很近,可是男的實在很糟糕,讓他們的談話數次冷場,只見那個女的走開,又回來,又走開,又回來……。Martin說如果他是那個男的早就親下去了。如果我是那個女的,早就走人了。)

第四天,他們來我家燒愛沙尼亞的照片,一看,每一張裡面都是啤酒!問他們到底一個下午喝了多少,Martin說他喝得比較少,6、7瓶吧。他平時很愛喊窮,我說,你花在啤酒的錢跟去愛沙尼亞的旅費一樣多,他才在那邊喊oh shit。後來想想,喝了那麼多酒,那天晚上回來還想去bar,搞什麼鬼。然後除了都是酒以外,一大堆躺在地上的照片,還有去一個兒童機構畫畫(他們進去後才發現是兒童機構,就乾脆在裡面玩一下)。不知道為什麼只去玩一天,居然還浪費時間在那邊到處亂躺還有畫畫,小朋友不會覺得這些人都是酒味嗎。

第五天,Brano和Michal自己租車去旅行。那天晚上冷得要命,他們回來後一直call Matin去bar,然後硬是在市中心等他等一小時。Martin嘀咕著這兩個,根本是來喝酒的,到一個地方只要拍拍照,就很滿意喝酒去了。然後我們跑去一家,這次只有Brano喝。但想必他們兩個在車上已經喝不少。Brano跟我說他是個佛教徒,特愛打坐。很難想像愛打坐的佛教徒特愛煙酒,但他很可愛。